乎不再在我面前谈及这事,即使跟我说起朝中事也都避开了南北军的战事。我有想过询问,但随着月份大身子也越来越沉便无心去管了,据我所知再怎样也还有三年时间的,朱棣再勇猛无敌毕竟只是一方藩王势力。
相反的对于宝宝的事我反而不敢马虎,每天都会让太医来诊脉,又让笑笑随伺在侧。还坚持每天多散步,该滋补的营养没少补,但阿平看见我依然忧虑忡忡。因为我除了肚子大起来,身上完全没有长肉,依云姑的说法是从背后看我一点都不像是个孕妇,而且老辈人说这种身子应该又是一胎男娃。
阿平听见云姑这么说后脸就拉下来了,他一心想要个闺女,从元儿起就没如愿。
到了临盆的那几天肚子有种沉坠感,稳婆和太医都已经先入驻到偏殿,我莫名地生出不安感。是产前恐惧症吧,前一次生元儿所受的痛苦不说记忆犹新,每每想起也是觉得后怕;而后来那次……在无知觉中发生,在半年后获知痛不欲生。
是啊,痛不欲生。所以眼看着临盆将近心里头就越来越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事实上可能是我多虑了,接连几天平静无事,阿平也早早回来,奏折之类的即使有需要批阅的也是陪在我身边工作。
这天早晨醒来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