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有事没事就爱去扯扯月儿的头发,再捏捏他的小脸,等把人给弄哭了拍拍屁股一跑了之。
至于射箭,我也是知道的,却没有在这件事上表过态。
元儿偷偷去射箭的地方依旧是原来朱高煦呆过的那个院子,他做的箭靶和小弓箭都放在那院中没动过。曾经元儿问我煦叔叔去哪了,怎么不教他射箭了,我迟疑再三才答煦叔叔回家了。元儿又问朱高煦的家在哪,还会不会回来,我没有再答。
朱高煦会回来,只是再回来时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与我并肩的单纯少年,而是满身杀戮欲图踏平皇城的朱将军。随着那一日的越来越近,我的心底就会徒生出一种悲凉感。
再没有比曾经肝胆相照的朋友,变成敌人更可悲的事了吧。
我敛去思绪回到当下,元儿的问题似乎在阿平眼中很严重,反正那小子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让他去荼毒方太傅们吧,否则他呆在寝宫里头能翻了天去。
而小月儿要相对沉静一些,不像元儿那般闹腾,被他哥哥欺负哭了却还想要找他哥。办周岁的时候阿平也给举行了次抓周,月儿在桌上爬了一圈最终竟选了我的星月手串。
那条手串一直被阿平给藏匿着,我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拿出来的,桌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