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颗刚刚戴在脖子上的千眼菩提里,原来他刻的那个太阳还藏了个小心思,竟然能打开。
古铜钥匙很小,被用来打开了檀木匣子,我站在高处一览无遗。
里头大大小小的石头与木头,有的成型有的还是半成品,两把小刻刀用皮套子套住了。我蹲下身来拿起其中一块黑石,上面刻的图案只能用没法描述来形容。但我发现并不是每一块都刻得这么烂,有一些木雕还能看出形来,有的甚至觉得雕得还挺好的了。
元儿在其中翻出来一块晶莹透白的石头,“阿娘你看,这个是不是像你?”
我看那块石头上刻的人像当真与我神似,不是我穿着宫服的模样,而是当初被朱棣带回北平时穿的那身普通的蓝布衣。无疑这些或木头或石头的雕刻物是朱高煦在偏院里无聊用来打发时间的,而且他还很明显不会,就是慢慢琢磨慢慢刻。
我问元儿:“你把这些东西都藏起来当宝呢?”
“煦叔叔回家了也没法刻了,搁那屋也是搁着,不如给了我,反正煦叔叔也不会生气。”
元儿的语气里对朱高煦很不见外,那段时日他常跑偏院必然跟朱高煦建立起了非一般的交情,而且以朱高煦那孩子心性还真别说能与元儿玩到一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