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都不能离开他。曾经我因为总被他欺瞒而发怒说气话要走,他不是耍无赖就是耍横,总之打死都不允许我走。
我将手环住他的腰,既无奈又心疼地道:“你就是个傻子是不?我跟你连儿子都生两个了,这世上还能有什么让我离开你的理由?你要相信,哪怕真的出现变故我也会用尽一切办法回来,因为,我的家在这里。”
恐怕阿平这辈子唯一不确定和不自信的就是我了,而我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抹平他的忧虑。言语似乎没法让他拥有安全感,尤其是在他得知我不属于这个时代之后。
可能面对朱棣他并不恐惧,他恐惧的是我离开了他的可控范围,怕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莫名消失。这才是他真正忧虑和担心的。
关于这件事我也是未知,没法预知未来会不会真的有那么一天,但从某个角度来讲其实这也算是杞人忧天。人活一世,谁能保证将来能活多长呢,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态以及自然规律,我们每一个人都生在这个规律里。
此事过后以为阿平依旧一根筋轴到底,不会改变观念和态度,却没料过了几天后他将星月手串拿出来还给我了。微感讶异他怎么突然想通了,问他原因是说听了我那日话后沉思几天想通了,只要我的心在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