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衣服晾了给你涂药膏。”
那绿玉膏的小瓶子他向来随身携带,最初是给我受伤时上药,后来元儿与小月儿有个磕碰的话都是他给涂药膏的。好像是有改良过的,原来那种绿玉膏带了一股子药味,现在是药味很淡,多了清香味。
看着他晾衣服的背影,阳光静好,头发是我帮他梳的,没有如以往那般一丝不苟地在头上挽发髻,而是让他留了一些散发于肩背处。虽然他身形清瘦,可骨架却很正,即使长发垂肩也不会觉得背影像个女人。发现他私下里很喜欢穿白色金线的袍子,既不失皇家礼仪,也挺符合他气质的。
可能是阳光太暖,可能是昨夜守岁无眠,也可能是身下的躺椅太舒服了,我一阖眼就觉困意袭来要睡去。可刚恍惚就被阿平给推醒了,视线里出现他轻蹙着眉头的脸,我咕哝着问:“怎么了?”他说:“外面凉,要睡去里屋睡。”
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难得撒娇地要求:“你抱我进去。”
对于这种要求他自是不会拒绝,很自然地一手环住我的肩膀一手穿过我的腿弯就将我横抱而起了。而我对于他的怀抱也再熟悉不过,乘着困意头往他怀中钻了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等感觉到身体被放下时才松开了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