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把他扶起来去床上睡,可那脚步虚浮的很,晃悠晃悠地终于来到床前是一同摔上去的。然后谁也没再动,就倒在一块头靠着头睡过去了,夜里口干舌燥地醒来,眼前一片漆黑,慢反应地想还没天亮吗?
酒醉后实在太渴了,我正打算起身却忽然想起之前醉倒时两人都歪倒在床前的啊,何时给睡正了位置且睡到里侧来了?侧转过头看阿平的位置,却蓦然而怔。
“阿平?”怀疑自己看错了,黑暗中依稀可辨有个身影坐在那处。
却听见静默里轻应,当真是他坐在了床上。但是如此深夜他不睡觉坐那作什么?酒醉还没醒?我也坐起身来向他凑近了询问:“怎么不睡觉?”
只默了一瞬就听黑暗里他答:“不困。”
我蹙了下眉,“那干嘛坐在这?”过了好长一会都没听他开口,就在我都想再询时突听他低喃了句:“还有多久?”我一愕,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说:“南军节节败退,朝中乃至整座京城都人心惶惶,今日甚至有文臣向朕提议迁都,要朕当大明朝第一个弃城而逃的皇帝。这许多文臣平日里一个个向朕进谏是头头是道,一套套规矩啊礼仪啊都是些没实用的政策;等到了要用人的时机就左推右让,没有一个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