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浑身酸软无力,就是坐了这么一会也有些撑不住了。李嫂看了看我脸色后道:“大嫂子怕是身子还虚,且先躺着,我去给你拿些吃的来。”
我闻言连忙道谢,但等她走出去后面色却沉了下来。这个女人有问题!
不是我疑心重,是一个普通人对于发现昏迷者的态度太过镇定了。她除了进门看见我醒时有面色微变的讶异外,后面回答我时都没有一点慌急之色,不是我看低人,而是我到底活了两回人生,涉世的经验比起寻常人都要多,接触的人也各层次的,如果是个普通的村妇,她的谈吐没有这般从容。
但是我现在处于一个极其被动的局面,来个小孩都有可能将我打倒,怕是只能暂时假装懵懂没看出来。但我没料到手脚酸软会持续不好,即便是李嫂供应了我食物可仍然连走路都困难。在晚上我看见了李嫂口中的当家男人,只一眼心中就暗惊了。
那人的装束虽是农夫状的短衫,可在我有心探究后就觉那看过来的眼神略显淡漠,且藏锋芒。显然这对夫妇有问题,我不动声色地敛了眸,不让对方察觉到已被我看破。
男人并没多话就走开了,李嫂为我端来了水盆让我洗漱,可我却在下一刻全身僵硬,脑中变成了空白。后来连李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