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说是在山林里一日过一日,没有必要去记几月几号。明知是借口,但我也无可奈何,她定然是被交代了要对我闭口。
午后阿布姑娘又拎着药箱过来了,我除了外衣趴卧在床,侧看着她在手上涂抹了那浅黄色的药膏后掀起我的内衫开始推拿起来。静默片刻,我轻问出声:“这药膏闻着有点香,是加了什么香料在里面吗?”
“是加了一种天竺香草在里头,此香草人闻了有助睡眠。”
我失笑了下,“睡得已经够久了,这两天我应该又昏睡了两三日吧,马上五月初八就是我儿子的生辰了,我得赶紧好起来了回去为他庆生呢。”
明显感觉背上推揉的手顿了顿,而阿布看了我一眼却没有作声。
我确实是想从她口中探出当下的日程,但怕是也困难的。之后没再多言,就阖了眼静等她推拿完,原本她还轻手轻脚地收东西,忽然发现我睁了眼后一愣:“你没有睡着啊?”
“成日成夜地睡哪里还能睡得着。阿布姑娘,不知我这背伤会不会影响我长时间赶路?”
她迟疑了下道:“你的伤平常走动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但长时间赶路恐怕不行。”我顿时面露忧虑,并且道:“那怎么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会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