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们会在搜不到东西后就退开,却没料其中一人突然道:“把她身上衣服扒了我们穿。”我顿时惊震,不顾一切地挣扎,没挣脱开人但挣脱开了捂住我嘴的手,即刻大声急喊:“来人啊——”
顿时周旁惊动,惊急的私语在喊:“摁住她,别让她开口啊。”
同时帐篷外传来守兵的沉喝:“在干什么?”
我的脸被重重摁在地上,嘴巴重新被捂住,看着那没有要进来意思的守兵的脚,顿然间绝望了。而就在下一瞬齐整的步伐声哗哗而来,随即听见守兵恭声而喊:“将军!”
一双脚走进了视线内,头顶上方传来沉怒的声音:“谁让你们将人送来这里的?”
“属下知罪。”
有人跪倒在地,有人横飞了出去,身上被压的重量也骤然而轻,我趴在地上没动。身上的衣服没来得及扯下但也扯脱了半边露出肩膀来,怕这是我最狼狈不堪的时候了,我甚至没有去分辨此将军是否是朱高煦,满心满脑都是屈辱,眼眶中含着泪。
身前的那双脚蹲了下来,随后是幽远似近的语声抵入耳膜:“你的反应让我很讶异。”
然后我就被他提起领子夹在腋下拖出了那营帐,拖了一路又进到另一个营帐中,遂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