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时就是个懵懂少年,眸光清澈,跟我骄傲地说自己是个千总,能带上千名士兵了。而今少年已然长大,也变得让我陌生。
“过来拿着。”沉思被朱高煦的命令给打断,凝眸细看发现他将那已经剥皮的兔子用一根树枝给穿起,他是要让我举着那树枝?飘了眼那血淋淋的动物,我打了个冷战而摇头。
他挑了下眉,“害怕?那你去拣些木柴来点火吧。”
这个命令我很听得进耳去,千万不要让我举着那鲜血淋漓的灰兔在这干等。可当我走出几步时就听见他在身后冷冷警告:“不要走出我的视线,也不要想逃。”
我顿了顿步没作声,片刻之后捧了一些木柴回来时看见他已经将那只兔子给洗干净了。将木柴刚放到地上就有什么滚到了脚边,转眸一看,是个火折子,不用说是朱高煦扔过来的。
默默把木柴架好后生了火,然后看着他把那只兔子给架在火上烤起来。明明对刚才那血腥的一幕感到难忍,可就像是被逼着残忍面对一般,我的视线一直都落在那只兔子上面,听着滋滋声响也看着它慢慢被烤成了黄色。
朱高煦拿了匕首在上面划开几道口子,从他熟练的手法来看似乎经常干这种事。钝钝地想,印象中曾记得他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