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学他冷笑,“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燕军先锋将军是你?都被你抓进军营两天了,知道你名字又有什么奇怪的?”没去看他什么表情,这次是真的在他手底下吃足了苦头,既然无论是迎逢还是强忍都难逃痛难,那么,不想再苟下去了。
可朱高煦的反应却在意料之外,他一声不吭地回转了身走到篝火处将那脏了的烤兔捡起坐下,只吹了吹上面的土竟就放进嘴里咬了。说是风卷残云不为过,一头野兔很快就被他啃得只剩骨头丢在了地上,而我也大松了口气,总算他没有来强迫我吃。
不是我矫情,而是在如此情景下宁可饿了肚子也不想去吃那只剩黑窟窿眼眶的兔子。
他丢下最后的骨头才啧啧了两声嘴说:“你当撒了土我就不能吃了?有时候饿起来连树皮都啃的,味道不错,到底是鲜活的活物烤来得美味,那口感是嫩到不行,尤其那兔头咬在嘴里连头骨都能嚼碎了……”
后头他还在说什么我听不进去了,因为已经被他形容的恶心到吐了。我刚才真是没骂错他,有这么变态到要把那口感还说出来吗?
一番呕吐到闻见那边骨腥味都难忍,后来是捂住口鼻往旁退了好些距离才止住的,也是眼眶里滚了泪。突见他起身将那还燃着的火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