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看着,等灭了盛庸后本将军自会回来提人,而且你给本将军警告下去,但凡这女人跑了或有损伤就提头来见我。”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随着脚步声渐远朱高煦扬喝出声:“还不出来?”
我滞了滞缓缓走出了树后,见朱高煦正靠在另一棵树上用布擦着他那把大刀,刀面的银光反射在他脸上使得整个人都显得很冷酷。
他说:“既然听见了,就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不想理他,索性席地而坐。哐当一声响,我的脚边被丢掷过来一把匕首,正是之前他用来割断灰兔脖子的那把,无意识地将脚往回缩了缩。
听见他在那边道:“这个给你留着防身,如果被敌军俘虏了也可自留着抹脖子。”
“我不要。”
空间气息骤然而沉,“不要就丢了。”撂完话就转身而走离了树下。
我默看着脚边那把匕首,最终还是伸手拿了起来。不是因为真要留着防身,而是……这把匕首上套着皮套,像及了当初他赠给元儿的那把。
尽量不去想之前野兔那一幕,把匕首给揣在了袖中后也不打算走过去,兀自靠在树上。到得夜深人静时军营内就只剩巡视兵在来回循走,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