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听见他来劝,只一下一下地轻抚我的背,搂在腰间的手臂似强势又温柔,使我紧紧与他相拥在一起。许多被时光掩埋、被梦魇埋葬,还有记忆重启后日日夜夜的孤独,如同潮水般涌上我的心头。让我只想紧抱着这个人痛哭发泄一场,后来恍然若失地去寻找他的唇,他立刻回应,唯有如此我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他。
环在腰间的掌越收越紧,忽而被摁倒在地他也倾覆上来,吻得更深更重,呼吸都交错紊乱了。但当他从唇上移转向脖颈时,理智驱使我开口:“为什么?”
他游走到我锁骨的唇顿住,从我身前抬起头,黑眸如同暮色降临般安静而乌沉,又隐隐跳跃着火苗。过了半响,才见他俯身上来,与我只隔了咫尺,气息吐在我脸上:“因为我没有把握。”我沉闭了闭眼,他了解我怕是比我自己都还要多,我的眼神、话语在他这毫无掩藏。他知道我在问什么!
脑中晃过一句话,忘记了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
生离别,如果不是离别的时候情求不得,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成,离别之后再聚首时你我都还活着。
其实郑和的陈述已经触动了我,但我不敢去深想,因为越想越觉得绝望。但凡我的阿平还在世,那么这一年我失忆了飘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