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徐清身边坐着一名女道士,穿淡灰色的道袍,长发用一根紫玉簪挽成发髻,皱着一对剑眉,神情严厉。
她听出了徐清话中似乎有将长生收入门下的打算,口气十足十的不近人情,说道,“虽是没有明文,但百年来只有闯得过太虚仙境,过了幻桥方能收入门下,已是成了不变的规矩。掌门师兄今日不是要坏了这规矩吧。”
徐清坦白道,“我确实是想将这孩子纳入玉虚门下。但也不单单是为私。我与她义父是旧识。若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她义父不会叫她千里迢迢孤身一人前来,若就这样让她回去,就跟见人危难却不相救,与我派侠义相违背。”
慎灵道,“遇了麻烦而上山拜师想求得玉虚派庇护的人也不是没有过,师兄你今日破例了,等于是开了先河,日后那些有难言之隐却是半点资质仙缘的人来拜师,难道都要照单全收了么。”她扭头去看另外两个道士,“非恒,众妙两位师兄难道也没有异议么。”
那叫非恒的道士不想淌这混水,半句话也不说。
而那叫众妙的胖道士比去掌门的平和更怕慎灵的泼辣,若是得罪了她,只怕会被她记仇记恨好几年,“师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的。掌门师兄若是可怜这孩子,倒也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