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也知我性情懒散,平生又是胡闹,像这种挑徒弟收徒弟的场合,我是从来没来没出席过,以至各位师兄师姐座下已有那么多弟子,将本门发扬光大了,我至今却是连一个徒弟都没收过,实在惭愧。”
慎灵道,“你也会说收弟子这样的大事,你却是这么多年都没来参加过,今日人却是到了,还真是反常。”
弗恃嬉笑道,“我常年不在玉虚派里,与师姐也有两三年的时间没见过了吧,师姐倒是性情如故,一样这般得理不饶人。”
慎灵不悦,“你是在骂我。”
弗恃揉了揉鼻子,派中也就是他一个对慎灵的发火,敢以一副不以为然的态度对待。“我是在夸赞师姐倒是十年如一日的真性情。”
徐清把这火药味越来越重,主题越来越偏的对话拉回正题,“无事不登三宝殿,师弟今日来,该不会只是为了反省己身吧。”
弗恃道,“我昨日梦到师父,梦中师父大骂我不肖,说我这般浑浑噩噩的有辱玉虚派的名声。我醒后反思了一下,倒也觉得师父骂得对,就怕再这般好逸恶劳下去,百年后也没脸见师父,所以就想着收个弟子。”
徐清道,“师父门下,你是最聪明一个,修为也是最好。若是得你悉心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