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道士盯着司马鹿鸣一头雾水,“小子,你不会是认错人了吧。”
司马鹿鸣却是难得放下傲气,先是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六年前我被妖孽附身,差点丢掉性命,是玉虚派弗恃道长经过司马山庄时,将我救下。只是待我醒来,道长已是继续云游,所以未得亲自跟道长答谢。”
弗恃想了想,好像是有那么些印象。一年里头,他几乎有大半年的时间都在外头晃荡。遇到些闲事,也会管上那么一管。
当年路过伯阳城,城内有蛇妖为非作歹最爱吸食有灵气的孩子的阳气,来精进修为。他看不过眼就把那蛇妖给收了,当时的确是救了一个孩子,他已不太记得那孩子的长相,只觉得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他本来还头疼,蛇妖虽是处置了,孩子该往哪里送,鬼知道这孩子是从哪里掳来的。正想着要不要把孩子叫醒问一问地址,那孩子的家仆就赶来了。还说要请他回府重重答谢。
他嫌麻烦,只说有要事就溜了,临走那家仆问了他姓名,他随口胡编了一个,没想到这孩子竟还是能找到他。
司马鹿鸣道,“道长走后,家父便四处打探道长的消息,救命之恩必是要当面答谢,可惜花了六年都找不到。直到半年前,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