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曲奇怪道,“不可能啊,我曾经来不是这样的。”他看着不远的一处屋子,屋子旁边用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桌子,桌子旁边还插着旗子,旗子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刘家烧饼。
这铺子倒是跟他记忆中的如出一撤,他记得他以前来时就有着烧饼店了,他甚至还在这里买过一个烧饼吃。
再怎么世易时移,也不至于天翻地覆的变化到这里的人都不用出来干活养家糊口吧。
钱如月道,“你曾经来?你几年前来的啊?”她扫了一眼这村子的荒凉,手在鼻前扇了扇,这村子里不晓得哪散发出来的一股子霉味,臭死了。“都不晓得有没有客栈能落脚。”
顾长生却只觉得看着情形别说客栈,有瓦……不,有个屋顶,不管是铺的瓦片还是铺的稻草,有个屋顶能遮头就很好了。
褚斑往顾长生这边缩了缩。
都过了两年了,可能是这孩子发育得慢些,就像她,上山时多高,现在也差不多。弗恃曾说她浪费米粮,吃了不认账。褚斑的个子也没长多少,就到她肩膀那么高。
顾长生微笑,摸了摸褚斑的头。
他们往前走着,发现挨家挨户都是门窗紧闭,姜曲索性去敲门,敲了好几户了,也没见有人开门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