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知道这钟大夫也是个穷大夫,没多少积蓄。而且要偷,找遍医庐也就是药材值些钱,可药材都堆在隔壁房里,要偷也该去隔壁房偷吧。
那人伸出了左手抓住了锁头,那只手说不出的瘦,瘦的像是皮包骨,手指关节十分突出。某种液体从他指甲里渗出来一滴一滴滴在地上,顾长生瞬间就闻到了血腥味。
她傻了,天暗她实在分辨不清楚,那是血么?
那人突然举起了右手,用手里生了锈的斧头开始劈门上的锁。金属特有的激烈的碰撞声驱散了夜里的安宁。边砍着边是喃喃自语的重复着,“我的石头……我的石头……”
这么大的动静把菊香也吵醒了,起身来到窗边急急问道,“怎么回事?”长生没有答她,这种状况已是傻傻说不出话了,菊香也往外瞧。
那锁质量也算是很好了,或许还因为斧子生锈钝了的缘故,虽是连着劈了好几下,锁头倒也还顽强的撑着,坚持着使命。
那人却还是不知疲倦,重复着他的话,他的动作,“我的石头……我的石头……”
菊香认出了那声音,轻声唤道,“张生。”
那人顿时停住动作,以一种十分缓慢的速度把脸转了过来。
顾长生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