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领回了家,他家中有年迈的父母和一个刚满十六的妹妹。听到冯廉正说起她孤身一人,只是简单的问了她的姓名,就拿出碗筷要招待她一起用晚膳。
长生一点也不饿,只是这冯父冯母十分好客,她又不懂怎么婉拒便装装样子夹了几口白饭,反正是在梦里,没有饥饿感也不会有饱腹感。
冯家几代都是佃农,目不识丁。几年前城中一位姓杜的员外开了一间义塾,附近贫困的孩子只要是想读书认字的都可以送到那去。冯父想着让孩子认字是件好事,也就让冯廉正去念了书。
冯廉正也争气,几年后中了一个秀才,冯父觉得光耀门楣,寄予厚望之下更不想儿子走他老路也做个佃农,便不许他再下田,只让他在家中专心苦读考个功名。
而冯廉正孝顺,不忍心这养家糊口的活儿都压在老父亲身上,隔几日也会到街上给人摆个小摊代人写家书卖些字画贴补家用。
冯母给冯廉正添了饭,柔声的叮嘱他多吃些。冯廉正也为母亲夹了菜送进碗里。长生正为这母慈子孝的画面所触动,可怜自己是个孤儿没得见过亲生母亲,就听到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和谩骂。
冯父面色大变,立马让冯廉正带着他妹妹和长生进房里。冯廉正问道,“外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