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的回报交差。
杜员外叫人给了那几个官差一些“茶钱”,将他们打发了。脸色显得憔悴,换做谁家里接二连三的发生哪些衰事,面色都好看不到哪。
弗恃开口道,“员外还是让我把笔带回去吧,否则死的不止那个随从了。”
杜员外恐惧道,“莫非他也是……”那随从曾经服侍过他儿子,也是那人去找他告的密,说他儿子自从捡了笔回来后便行径古怪,夜里似乎房中总有姑娘家嬉笑打闹的声音。
许是也是知道这笔的用途,心里早起了贪图之念了。想去行窃却是深受其害。
弗恃一改他平日邋遢的颓废样,神情认真,“笔里住的东西不是你们能应付得了的,杜少爷和那人就是例子了。若是硬要把笔留下,那是在给自己招惹杀身之祸。”
“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杜员外将他夫人的病情如实相告,又说了打算。长生他们虽是早知道了,也不好应和什么,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夜里做了偷鸡摸狗的事,贴在房外贴着窗户偷听偷看。
弗恃道,“假的永远成不了真的,即便是画了一个杜少爷,暂时安抚了夫人的感伤,难道长此以往都要用这样的法子自欺欺人么。那就当真是摆脱不了了。”
杜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