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洁白的梨花开满了枝桠,风一吹,花朵纷纷打着转往下落,有一朵停在了她的鼻尖。
她把花拿了下来,盯着淡黄的花心瞧。
弗恃也不晓得从哪里弄来一竹筏,他坐在上头,喊道,“愣什么,醒了还不上来。”
司马鹿鸣手上抓着长长的杆子,杆子一撑,竹筏逆流而上朝长生的方向靠了过来。
长生赶紧跳上去,看着两岸美不胜收的**。道,“师父,我又做梦了么?你和师弟怎么也在我梦里?”
弗恃笑道,“人生本如梦,你就当是南柯一梦,既来之则安之。”
司马鹿鸣一直逆流而上,水流的尽头是一个山洞。司马鹿鸣问弗恃要不要调头,弗恃道有路就走。
那洞口非常狭小,司马鹿鸣矮下身子,把杆子打横才能过。
竹筏又行了一段,出了山洞又是一片望之不见尽头的梨树林。
林里有一男子正弯腰捡着地上的花瓣。他的头发如梨花纯白,又是着一身素雅的白衣,几乎要融入身后那片景色之中。
男子见到弗恃,笑道,“山中不知岁月,你上次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弗恃道,“那是我师兄游历回来第一次请我们喝酒。师兄师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