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头乱的如鸟窝的头发又道,”所以我不也说愿意拿我的头发,或者你愿意收我胡子,我也能刮给你。”
琴追摇手道,”你拿不想要的换想要的,哪里有这么好的好事呢。”
弗恃问,”那你想我拿什么换?”
“那要看你觉得它值什么了。‘琴追看向长生,‘我看小姑娘腰间的笛子不错,可否吹一曲?”
长生低头,竟看到了义父的笛子,她什么时候把它插在腰带上的,不是好好收在柜子里么?
琴追问,“姑娘是否愿意为这美景助兴?”
长生不想扫兴,无奈不会,”我吹过这笛子,可它发不出声响,不晓得是坏了,还是我不会吹。”
琴追笑道,“并非成调成曲才叫会吹,乐声不过是用来抒发心中悲喜,姑娘心中想什么就怎么吹,或许反倒是水到渠成。”
长生心想,这样也可以?
弗恃道,“那你就试试,不得也无人怪你。”
长生似懂非懂,拿起笛子,看了一眼梨树林,只觉得景色十分美丽。若不是她肚子里没什么文墨,一定要写诗赞美的。
她朝笛子上的孔吹了口气,笛子居然发出声音了,虽然只是单音。却也让她高兴了,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