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被拉裙子这等事差不多的份量。
算不得多严重的大事,但她不敢对师父说,不过是为两个桃子,实在不必记这么久。
司马鹿鸣道,“若是让师父为难,那就算了吧。”
弗恃明白司马鹿鸣这样说也不过是想着自己想办法,可他能有什么办法。何况是他让司马鹿鸣将剑交给辛追的,也该是他负责把剑拿回来,“得了,为师自有主意。”
司马鹿鸣已是摸透了弗恃行事的模式了,“师父,你不会是想……”
弗恃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终于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了,“我不过是打算再去跟你们师伯‘借’一点。”
长生不明白了,刚她提议找师伯借酒师父不是还反对,说师伯不会借的么。莫非是突然明白了,师兄弟之间其实也没隔夜仇么。
弗恃道,“现在就去好好睡个觉,晚上别打瞌睡了,我们子时去。”
长生说道,“可我们找师伯借东西,不该是在他没休息的时候过去么,子时,师伯该睡下了吧。”
司马鹿鸣劝道,“若是被师伯发现,师父去偷他的酒,不只是伤和气,只怕师伯还不会轻易就和师父善罢甘休。”
长生大声道,“师父,你又要去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