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条绳子把葫芦绑在腰上。弗恃抓着绳子一端将那葫芦当流星锤一样的甩,扑上来一条狗,他就打一条,扑上来两条,他就打两条。
弗恃道,“长生,你说把他们的皮扒了,能做成狗肉锅么?”
长生未答,一来不知这种东西是不是能吃,她不想师父因为贪嘴吃了不该吃的,轻则腹泻,重则没命。二来,就算这些能吃,她也不懂做啊。
被弗恃打中的其中一条狗朝司马鹿鸣的后背飞了过来,长生一急,抽出笛子将它挡了下来。
那狗咬住了笛子一端,想用蛮力将长生扯过去。长生就曾听说过有的狗太过凶狠,狗牙太过锋利能把人的手臂都咬断。
“我的笛子。”她倒不是担心那狗会咬断她手,而是怕那狗的力气太大,她的笛子经不住獠牙的锋利,会被咬断。
她一时情急,忘了狗身上的刺连烛台都能弄凹了,就想要抬脚踢。好在司马鹿鸣用烛台将那狗给挑开了。
她急忙检查了笛子。
弗恃道,“快把你身上的包子扔了喂它们。[. 超多好]”
长生把笛子插到腰带上,解下包袱,拿出肉包子扔了出去。那狗上一刻还凶神恶煞,下一刻闻到了肉包子香却是变了样——弗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