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正值壮年,听闻不久前还在宫中与大臣蹴鞠,怎么可能突然染上重症。
仇绕道,“命运就跟天时那样变化莫测。可不可能,一个月之内,结果必然分晓,到时我会再来。”
姜离见仇绕说的这般肯定,心生疑窦,在仇绕走后,又是反复的占卜了几次,还是一模一样的卦象。
姜曲笑言,“你又何必这样紧张,说不准他不过是虚张声势故布疑阵。”
姜离却是谨慎,“他有句话说得对,人的命就跟天时变化莫测。还是小心点好,尤其这次还事关姜家的颜面。”
长生觉得仇绕奇怪,却想不出哪里奇怪,刚才算是想到了,是他身上的味道奇怪。熟悉却又不记得哪里闻过了,她苦恼道,“我好像闻到他身上有些味道。”
姜曲倒还能说得出笑来,“什么味道?该不会他几日没洗澡被你闻到臭味了吧。”
长生摇头,“我说不出来。”
钱如月讽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狗了,闻味道。”八成就是想说些奇怪的话出风头,什么味道。这么多人这么多鼻子,都没闻出什么,偏就只有她能闻出来。
司马鹿鸣道,“如月师姐若也有自己的看法,也可以说,不必言语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