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病是什么病?”会头疼会流鼻涕么?
估计是觉得她年纪小,解释得详细了她也不明白,严无名道,“总之是很难受很难受的病,就算是喝药了,都未必能好的。所以日后若是遇见了瘟神或是瘟鬼,记得要退避三舍,离得远远的。”
“瘟鬼长什么样子?瘟神长什么样子?”是像阎王爷的神像有大胡子么?
“瘟鬼是鬼,就跟地府勾魂的小鬼差不多,只不过是帮着瘟神散布瘟疫。而神的姿态则千变万化,今日化作女的,明日也能化作男的。眼睛看到的形态相貌未必是真。坐在庙宇之中高高在上的神像所塑造的样貌也不过是他千变万化的形态中的一种。”
今日是女的,明日是男的?那到底是女的还是男的?“那我要怎么认他呀?”
“你若见到了,一定会认得。因为这是你与生俱来的本事。”
严无名说了一堆,长生心不在焉。她耳边飘来了田宝的哭声,她就田宝一个朋友,田宝哭了她也会跟着难过,一难过就不肯走了。
严无名拿她没有办法,又是看了一眼那依旧停留在树枝上,没被长生吓跑的乌鸦,自言自语道,“在这住了几年,好不容易有了栖身之所,倒也不想再颠沛流离了。”他摘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