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摘小花。”
严无名问道,“摘花做什么?”
“以后村子里谁再生病,我就送花给他,这样他就不用喝苦苦的药了。”她要赶紧去。不然去晚了,小花就要谢了。
严无命笑了,知道她是因为给田宝的哥哥送花后,田宝的哥哥身体康复,就误会花能治病了,“傻孩子,不是花把田宝哥哥的病治好的,是你本身就很特别。”严无名抚过她额头前好的差不多的伤口,“你要答应义父,如果有一日离开了村子,离开了义父,要好好照顾自己,保护自己。”
长生道,“我不走的,我喜欢这里,这里有义父,还有祥叔祥婶、田宝,我不走的。”她要一直留在阎王庙里陪着义父,直到义父和村里的老爷爷一样头发白了牙齿掉了,她还是要陪着。
严无名瞧着她的认真,只是说道,“将来的事谁又会知道呢。”
……
外头传进来敲锣的响声,将她从梦里拉了回来。长生睁开了眼,这几日好像常梦到田宝的哥哥生病的事。
她隐约记得个大概,但太具体的情况已经记不得了。甚至从田宝的哥哥病发到康复,村里好像都没人知道到底那是什么病。因为祥叔正打算带儿子翻山去找大夫时,田宝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