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服。”
姜夫人微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分别之际,给儿子最后整理整理衣裳。
姜弦月拍了拍儿子肩膀,语重心长道,“把你送上昆仑山,除了你自小就有修仙的根骨,不想你浪费了这样的天赋。还因为你生性洒脱自由,对家中名利富贵并不看重在乎,既是不看重在乎怎么反倒今日看不透了,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回昆仑山去吧,不用惦记家中。”
姜弦月一句话把儿子女儿点醒。
姜离听完恢复冷静了,其实写个输字也不过就是几笔,与家人都平安无事的高兴相比,仇绕来找茬的那口气也不算太难咽。“爹在官场浮浮沉沉,这种小人一朝得志的事也不是没见过。你就安心吧,家里还有我呢。”
姜曲释怀了,唯还有一点担心的,“若是家中日后有事,记得给我写信。”他总觉得仇绕不会罢休。
姜弦月对司马鹿鸣和怜玉作揖,“劳烦二位日后多多照顾犬儿了。”司马鹿鸣和怜玉是晚辈哪经得中长辈这样郑重其事的礼,赶紧还礼。姜弦月看向长生,微笑道,“我已听离儿说了,多谢姑娘为姜曲做的。”
他指的是她没经过大脑思考,一个人去找毛夫人的事吧。长生摇头不敢居功,她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