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耳边响起白日司马鹿鸣叮嘱的话,重明见她动作慢吞吞,又出言威胁,“你是不是真想看我抽掉他的龙筋。”
卦燎泪眼汪汪的,但就是扁着嘴强忍不哭。
长生再也顾不上其他了,把鞋脱了又脱了袜子。
重明皱眉道,“你干什么。”
“是你说要贴身的东西的。”她能想到的就是袜子了,进来这个林子多久她就穿了多久。
重明瞪眼,要不是长生那从头到脚的蠢钝样,他一定认为她是故意的,“你是要我一直被你踩在脚底是么。”
长生闻言,才明白他向她索要物件是要用来做被束缚的器具,就如那只鼠妖被困在画里,画便等于是他的牢笼。而重明是在选他的“牢笼”呢。
他看向她腰间的笛子,长生赶紧用手摁住,“这个不可以。”
“你知道这笛子来历么?”重明问。
“这是我义父给我的。”长生答。
重明低声道,“我都不记得自己被关进来多久了,久到我即使厌恶着大禹,恨意比海还要深,却是完全想不起他的模样了。差点也要认不出这支笛子了,若不是因为……”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夸父当初帮着蚩尤与黄帝对抗,结果败了,这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