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伤脸,果真还是能摸到凹凸不平的伤疤。
弗恃用筷子刺起一块豆腐举例,“所谓幻术,镜花水月骗的就是人的眼睛,就像这碟菜,就算变得再像排骨,咬下去它还是豆腐。”他把豆腐放进嘴里嚼,真不该变排骨的,变了还真有点想吃了。“等过两日这幻术还是会变回去的。”
长生见殷敬柔失望之极,想起姜曲跟她说过的故事,“师父,是不是有种蛊术能换皮?”
弗恃的回答跟余筝涟的差不多,“那是门邪术,你们听都别听,沾也不要沾。”他顿了顿,眼睛移向窗外,轻叹道,“否则害人害己,回不了头。”
弗恃话一转,语重心长开解道,“其实生得是美是丑,百年之后都是一具白骨,不存恶心不行恶事,厚道载物,天道酬勤,地道酬善。”
殷敬柔低头静默不语。弗恃见她神情,便知说再多也没用,这心结只能是她自己打开。
到了亥时卦燎才回来,也不晓得在外头吃了什么,小肚子圆鼓鼓的,鼓得像座小山丘。长生问他去了哪,无奈小孩子吃饱玩累了就犯困,眼皮已经重得撑不起来了,站着都能东倒西晃的好像随时要睡着。长生只好打了热水帮他擦了手脚让他睡了,打算第二日再问他。
结果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