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为师不是告诉过你,高人都是不修边幅不拘小节的么。”
这话师父常说,从她上昆仑山照顾师父起居,帮他洗脏衣服时他就这么说了,可她想了几年了也没想明白高人和穿脏衣服之间有什么联系。
众妙和非恒师伯修为也高,她也没听褚斑和姜曲说他们喜欢穿脏衣服啊,到最后她只能把这归纳做了师父个人的癖好。
弗恃拍了拍她额头,“你这小脑袋瓜子肯定是在胡思乱想,所以睡不好。”
长生道,“我连着几晚都梦到有人被割皮。”
然后每次醒来都看到重明在幸灾乐祸的对着她笑,其实她想说重明那歪着嘴的坏笑比梦境要恐怖三分,总让人觉得在打什么坏主意。
司马鹿鸣道,“同一个梦么?”长生在昆仑山上时提过,还因为这个梦引申出蛊术,他们和余筝涟争论得不怎么愉快。
长生点头,她现在觉得那个梦应该是跟慎灵师伯没有关系了。师伯的脸虽然可怕,比阎王像还可怕,但应该不至于离开了昆仑山还影响到她常常做恶梦。
弗恃拿出两条草编的手绳,说道,“一人一条戴在手腕上。”
长生看着认出这草绳是用狼尾草编的,村里以前就用这种草喂牛,“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