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的准备,被打她也不怕的。
卦燎瞪向弗恃道,“你不能打我媳妇,你要是打我媳妇了,我就把你头发和胡子都拔光光,还不让它们长出来,让你回到昆仑山以后被恶婆娘他们笑。”
弗恃完全不把卦燎奶声奶气的要挟当回事,手心一翻,长生想了好久才领悟过来他是要柴,于是主动把那根柴放他手里。
弗恃扬起那细柴,还没打呢。司马鹿鸣叫道,“师父。”司马鹿鸣想着弗恃疼爱长生应该舍不得的,可见师父抬手又怕他真打下去。
弗恃挑眉,“司马鹿鸣,你过来。”他听着脚步声由远而近,停在他右侧。“手伸出来。”弗恃拿细枝打了司马鹿鸣的手心一下。
司马鹿鸣面不改色,因为弗恃压根没用力,做做样子而已。可长生不知,“师父。”
“就算打你你也不怕,所以为师不打你,打你师弟。以后你犯什么错为师也不罚你,由你师弟就替你受罚。”
“师父……”她想说这样不公平,她这么笨,隔三差五就出错,一人做事一人当也就罢了,但现在要师弟给她当,那不是隔三差五就害他挨罚么。
弗恃弹了她额头一下,“师父什么师父,你要不想害你师弟挨打,以后做事就要先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