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出了房,其他弟子帮扶小心将他送上马车。长生拿着碗筷,到了窗边,脑袋伸出窗外瞧。
药愚走了过来,此时重明已咬完了银子,撑着头侧身躺在床上。药愚虽好奇怪怎么莫名其妙多了个人出来,但这重明不露一点妖魔的气息,也就只当他是个无害的凡人,以为与弗恃他们是旧识。
他也懒得管他们私事,只是对长生道,“我是不知道那几味药材去哪里能找到,但你师父若是死都不愿意回玉虚,或者跟我去薛家也是个办法。这薛家当家的这几年虽是深居简出,但对外界之事这世间起落变化却是知之甚详,跟你们掌门一样也是个学富五车的人。”
弗恃道,“你不会是想去求兵器,怕这过程不顺利,要我去给你当帮手吧,你这兵器拿回来是要找众妙算账的,要被他知道我胳膊肘往外,我日后回去非被众妙扒了皮不可。”
“随你怎么想吧,算是仁至义尽了。”药愚气得拂袖而去,嘴里还一直喃着不识好人心。
司马鹿鸣开口道,“师父不如去薛家吧。”
“不去。反正三娘已经在帮我打听了,不必非要去问那姓薛的。”
司马鹿鸣正经八百放下鱼饵,“这种大门大户,家中定是藏了酒的,且还不是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