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问那个人了。”如果如长生说的那样,姜弦月和姜曲中邪术的方式应该也有些不同,宋容道,“姜曲是在梦中吃下了邪气,就像发芽一样,东西是从里面长出来的。而姜大人则不是,等他能说话了,你可以问问他近来常碰什么东西,有没有和人结怨。”
常碰的,那可就多了,笔墨纸砚,杯盆碗碟,还有衣裤鞋袜,桌椅板凳,这还是自己家里常碰的,还没排除外面接触到的。姜离道,“这曹操也有知心友,关公也有对头人,在朝里做官,再八面玲珑也难免会有人记恨。”
“这人还精通术数。”
宋容这么一提醒,范围一下就缩小了,姜离一口咬定,“肯定是仇绕。那个王八蛋,我们一而再的忍让,倒是壮大他的胆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长生让她消消气,“没有证据,或许不是他。”
“还要什么证据,跟我们家仇怨最大的就是仇绕了。总说我爹害他全家,朝上争锋相对就算了,私下还施鬼计想尽办法要把姜家弄得鸡犬不宁。”
她爹倒下,仇绕就是最大的受益者。爹在家养病才一个月,皇上已经让仇绕暂时顶替爹的位置,他倒是平步青云爬得飞快,如今司天监倒变成他最大了。
“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