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修道而不是学佛,修道可以双修,我娶妻生子,我爹还是可以栽培我儿子。就像你家是做生意的,司马山庄也算是富可敌国了,你还不是扔下这偌大的家产跑到昆仑山上做道士。可见世事无绝对,只是我已经娶了幼昭,虽然没有感情,但夫妻名分还是在的,她走了,我理所应当为她守丧三年。”
长生道,“姜曲,我很佩服你。也不枉费……”
司马鹿鸣打断了她,“师姐。”
长生噤声,她本来想说也不枉费卢幼昭为了他不去投胎而在阴间摆渡,他确实是有情有义的,但记起卢姑娘让她不要说,怕影响了姜曲。
姜曲轻轻撞了一下长生的肩,朝她眨眼道,“你们两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么?长生,我和鹿鸣认识你的时间可是一样长的,你可不能厚此薄彼,跟他有了小秘密,却把我排除在外。我会伤心死的。”
“我不能说。”她的手不自在的揉着布袋,放在里头最后一颗星罗棋布的棋子被重明吃掉后,里面已经空的了,可她居然摸到了其他东西。
她手伸进袋子里取出一封信,是宋大夫留给他们的。“这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信封上写着司马鹿鸣姜曲启,是要让他们打开吧。
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