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槎浩把她推开,“我只要他的命。”
司马鹿鸣踢了块石头打掉了陈槎浩手上的刀子,两人打了起来,那府尹夫人过来扶着府尹要逃。姜曲见陈槎浩被仇遮了眼,说再多估计也听不进的,他想了想,“长生,犀角呢。”
长生摸出犀角和火折子,姜曲将犀角点上。
白烟袅袅,异香弥漫。
陈槎浩并不是司马鹿鸣的对手,见王露沾现了形,知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司马鹿鸣将他的手反剪在后,摁住他的头对着王露沾的方向。陈槎浩见到了亡母,人怔住。
王露沾一挥袖,那府尹两腿无比的沉重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府尹惊恐万状,多年来大鱼大肉活得堕落糜烂,身形已是臃肿,害怕得脸上的赘肉一直的摇晃。王露沾道,“人和鬼有什么区别,鬼会害人,可人害起人来比鬼还要凶残。你记得么,我说过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她伸手掐住府尹的脖子。
姜曲解下大红色披风翻了过来,原来里头那层用针线绣了九生经,他把披风扔过去罩住府尹,就见王露沾被经文弹开了。
姜曲道,“我并不是让夫人出来杀人的,他十恶不赦会有他应有的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