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问道,“这井水怎么会是酸的?”
孙三道,“两个月前就变成酸了,听说帝都有个大官儿子得了眼疾,被半月观的观主治好了。半月观里那口水井干了,每每喝水道姑们都要跟左邻右舍借,但终归不方便的。那大官为了答谢,就引了不知哪条水渠去重新打了口井。后来家里的井水就变酸了,我原先还以为我家的水井出了问题,问了其他人,他们家的水井井水也成酸的。我见喝了也没事,就没理,是不是喝不习惯。”孙三犯愁了,他家也就这井水能提供,家贫买不起茶叶。
姜曲道,“我就是问一问。”帝都的风水怎么会差到这样的地步了,这风水讲的是循环不息,就算某一块出了问题,刮风下雨活的水天地的灵气填补了进去也该自行调整了回来才对,可这里的井水却是酸了好几个月。
孙三要把孩子送回房里,小丫头不愿揪住姜曲的衣袖不放,还是孙三硬把她小手掰开了才得。
司马鹿鸣道,“你还真是连孩子都不放过。”
姜曲抚着脸蛋认真道,“我也是没办法,天生丽质难自弃,这诗虽一直是用在美人身上,但放我这也是贴切。”他问长生是不是,长生连连点头,姜曲生的确是倾国倾城。
孙三从柜子里拿了香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