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送水时给你传个话,成与不成就似你说的要看机缘。”
长生总觉得眼前这个道姑不太像道姑,具体的哪里不像说不出,但就觉得和昆仑山上她见过的几位师姐比气度天差地别的不同。她张望着,还好没看到有水缸。
司马鹿鸣道,“不知观主的尊号。”
道姑掐着子午诀,语气很是尊敬的道,“观主尊号一度,以一人之力度天下苍生。”
长生又想这名字怎么好像跟佛比较沾边,还是因为她是俗人一个,被一些框框架架局限了,拘泥在称号的区区小事中了,称号只是称呼,不管修佛修道都不在意的。
道姑见他们都不喝水,“几位不是口渴么。”
姜曲道,“这半月观果真是神地,刚才还口渴的,现在只是闻见这井水的芬芳之气便觉得五脏六腑有股清气经过,久旱逢甘露的舒服,居然也不渴了。”
“真的么。”孙三没喝过道观的井水,也分不出姜曲话是假的,还当真以为井水有奇效,想要喝一口试试,若是真的,就讨一些回去给老母亲和女儿喝。
姜曲捏了孙三后背一下,疼得他手不稳把碗砸了。
孙三道歉,道姑道,“没事,我去找扫帚扫扫就行了。”道姑去拿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