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抓了抓眉心,姜曲自认为对于女子尤其是美人,但凡一丝一毫的变化,哪怕是换了胭脂水粉,瘦了一分胖了一分都难逃他的法眼。(.bsp;好看的但却觉得长生身上的变化实在是匪夷所思,他也不至于粗心到这般地步,连这样明显的伤口都记错。
司马鹿鸣给她把脉,短短日子出现了这样多的变化,就怕她是身体出了问题,只是她的脉象强健有力又不像是生病,“师姐,你照过镜子么?”
姜曲道,“你这问也是白问,怕是长生对自己的脸还没你我熟悉。”他扫视着,去拿了角落的案几上的镜子想给长生照一照。
却听到咚咚咚的声响,是刻骨上了二楼推门进来黑着脸问,“你们这是要留到几时?我这里是酒楼可不是客栈,要休息回你们自个家里去。”
姜曲道,“你这不是过河拆桥,打完了斋不要和尚么。昨日还千方百计的留我们,今日倒是千方百计的赶了。只是借你这间房暂作休息,太阳下山后就走,你要是觉得早上给的银子不够,我们加就是了。”
刻骨道,“今日和昨日不同,今夜也和昨夜不同。昨日留你们下来,打烊时报酬已经给了,算是两清。我是这里的老板,想招呼什么样的客人还能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