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这爱子心切的妇人,让她唱完这一出。你也用你的迂腐脑袋想想,如果不是这位王夫人命里注定有这样的造化,阎王怎么能放她上来,你阻了她可就是逆天了。”
廉季道,“师父,弗恃道人倒也说的有理。”
药愚回头瞪徒儿,廉季立马低头认错的样。弗恃笑道,“你徒儿脑子比你好使,你就安静的坐着,反正离寅时也没多久了。”
药愚哼了声,他也不是真铁石心肠,至少比起迟钰长不分好坏,只要是鬼都赶尽杀绝,他也不算迂腐的。他看着长生没好气道,“你醒了也不会来说一声,你师父不懂礼数也就罢了,你怎么也不懂。”
长生歉然道,“是我疏忽了,多谢道人关心。”
药愚别扭道,“谁关心你,我是在教你做人,你师父就是太不会做人,才有那么多人不待见他,觉得他面目可憎,你这点可别学他。”
长生乖顺的点头,给药愚倒茶,又恭敬的送上两个包子,药愚端起长辈的架子,倒也觉得长生还算孺子可教。
药愚对弗恃说道,“你带着他们在外头闲晃,估计不知今年又开始了,还是九宫山主动发的帖子,连蓬莱都山高水远的去送了。”
弗恃抢回了肉包子,茶可以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