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注意力就会转了,小孩子的心性,玩是占了全部的。捣药对卦燎来说无聊了些,让他一直陪也怪可怜的。
卦燎拉着桃子跑了。
长生加快动作把十几种一会儿褚斑要用的药捣完,分门别类的分开装进药罐里,褚斑用簸箕装了些草药出来晒,见长生已经弄完,走过来瞧道,“长生姐姐,你是识得这些草药么?这些草药之中有性寒的有性热的,可你都没分错。”
“啊?”长生又把她碾磨过的药粉看了一遍,“我不知道。”她刚才只是想着快干活,快干活,其他的没想了。
褚斑把那些药草的名字一一告诉她,教她每一样是治什么的,性寒还是性热,有毒还是没毒,长生认真听,草药名字她没记住,但长什么样的,有什么药效她记住了,很奇妙,像之前真见过这些药草只是刻在内心太深的地方,一时想不起一样。可有人一提醒,她就记得了。
褚斑看着她道,“你面色不太好,是不是累了,若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长生道,“可能是这几日常常做梦,睡的不好。”说也古怪,都是醒来立马不记得梦见什么的,不过肯定是噩梦,醒来都是一头冷汗的,还好没吵到卦燎。
褚斑进屋拿了一瓶药给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