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守丧守了四年才刚把丧服脱下,他娘还在乡下,这时候请也来不及。孙公子的至交就是万公子了,可万公子也不在。”
余筝涟道,“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惊吓?”若知道为什么会丢了魂或许还有些办法。
怜玉怕老人家不好理解还打了个比方,“比如见了蛇见了老鼠的,吓了一跳的,有么?被吓到最容易丢魂了。”
刘婆婆问了万婆婆,万婆婆说话口齿有些不太清楚了,但这两位老邻居也是朋友,从年轻时就开始常常聚在一块聊天,刘婆婆倒也能猜懂她的话。
刘婆婆道,“她说孙公子只是来借住两日,因为带了小厮来,也不需要她这个老婆子照顾,她也不知。”
弗恃见床尾有个包袱,问道,“能打开来看看么?”
那孙公子现在都命悬一线了,请了那么多郎中来都没有办法,只让准备好身后事,孙家小厮也怕了,说要去准备带孙公子回乡。弗恃见那万婆婆耳背没反应,他擅自把包袱打开了,见只是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衣服最底下则压了一封信,折成了狐狸形状。
弗恃摊开信看,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姜曲道,“只听这两句就知道这位孙公子是个多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