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脱了脏鞋狠狠拍了司马鹿鸣和姜曲的后脑勺。姜曲滑头,晓变通,倒不用他太担心,他反而更担心司马鹿鸣,太倔。弗恃再三的叮嘱,“如若真的被抓到,一口咬定是我教的就对了。”
姜曲知道弗恃这是把责任揽到自个身上了,与司马鹿鸣一般心中愧疚加重了几分。
信是从一个叫蓉城的地方寄出去的,离嵩山不远。沿路跟街上的小贩打听,无一认识欧阳靖的。有热心肠的,问起司马鹿鸣他们欧阳靖有没什么特征,毕竟每日见过的人不少,但凭一个名字实在记不起。
司马鹿鸣自上山拜师学艺后就再没见过欧阳靖,也不确定欧阳靖是否还如记忆中的模样,司马鹿鸣比了一下,“个子约莫这般高,读书人的模样。”
司马鹿鸣这形容,也算普通到极致了,一日里也能碰上十个八个的。
卖包子的老板爱莫能助的摇头。
弗恃不禁担心许欧阳靖真离开这了,天大地大的,那可就真不知道怎么找了。
长生闻到了肉包子的香味,用力的吸了两口,脑袋从司马鹿鸣肩膀上抬了起来,流着口水心心念念道,“包子。”
她睡得可是够久了,弗恃道,“这雷打不动的,闻到香味就醒了。你下次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