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鹿鸣和姜曲朝她的声音寻了过来,黑暗中摸索,只能小心翼翼慢慢来。
长生想着没光总是不方便,身后就倚着一棵树,她折下一根树枝,手上摸着有些潮,也不确定能不能点得着。
自打他们三天两头总要遇上些事,长生更明白了未雨绸缪,有备无患的重要,身上备着火折子,去哪都带着,方便生火,她把树枝点着,站起来拍掉身上的土。
司马鹿鸣和姜曲见了火光,朝她跑了过来,只是约莫还隔了十几步,他们就停下来了。姜曲额头沁出了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他放轻了声音像怕惊扰了什么,“长生,你就这么站着,别走动。”
司马鹿鸣握紧了剑,视线锁在她身后。
长生感觉有东西摸到了她的脚踝,凉凉的顺着她的小腿慢慢的往背上爬,那是一种很粗糙的摩挲感,她鸡皮疙瘩都起了,想跳开可姜曲让她不要动,只好忍耐着。
长生背对着,以致看不到她靠着的那棵大树,树顶上开了一朵巨大的花,盘根错节的看不出这花和树是原本一体的,还是嫁接上去的。司马鹿鸣和姜曲喊不出这叫什么,只是借着火光看的分明,那花是活的。
花瓣是淡淡的绿色,混在这枝繁叶茂里,方才花瓣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