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气充沛无阻,确实是恢复了法术。他敛去些气息,不想再惹麻烦,不惊扰到对方,也不叫对方发现那便是最好的。
长生打算等队伍过去了,去捡柴生火。姜曲轻轻撞了撞长生的肩,“长生,借我靠一会儿吧。虫具里担惊受怕的,脱了险困意就上来了,这树太硬靠着不舒服。”
长生点点头,司马鹿鸣见姜曲低下头要枕在长生肩上,想把长生拉开时,一只手伸了过来隔在了长生的肩膀和姜曲的头中间,“我要不是认识姜公子,知道你是人,还真会以为你是我哪个远房亲戚,倒是很有我狐族的风范气韵。”
姜曲回头,薏米手里提着一盏垂着流苏的莲花灯,一身杏色的草纹袍子,笑得连天边月都自愧不如躲进云朵里了,当真映了那句闭月羞花。
隔着十来步,便是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停了奏乐安静的等着,新娘就坐在四只狐脸人身的轿夫抬着的花轿上,把红盖头一掀,不是红枣是谁,“小恩公,薏米方才说你在附近我还不信,还真被他蒙中了。”
薏米笑,“可不是蒙的。”长生手上还戴着他当初赠的手环,手环上有他的气味。
长生讶异,“原来是红枣你出嫁啊。”
红枣跳下轿子,拉住长生甚是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