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哈哈大笑,此刻在长生看来,重明的乖戾比灯阑更像大魔头,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是个特别偏食的魔头,而灯阑杂食,长生道,“这火好像不太一样了。”似烧得更纯粹。
重明道,“当然不一样。”若一样,他还吃混沌的内丹做什么。
灯阑身上魔气盛起,化作一支支黑色的箭雨朝四面八方的射来,重明撇撇嘴,脸上尽是对灯阑不自量的挑战的轻视,他抬了抬右手,一道气形成无形的外罩,黑色的短箭落在罩上像是冰入火,片刻便消融化成一缕缕白烟。
重明自如的操纵着场内的熊熊大火,那可吞噬万物的火焰呈螺旋状乖巧的缠绕到他手上,他朝灯阑一指,火像领了军令的兵将左右夹击朝灯阑烧去。
长生听到兰陵凄厉的叫声,灯阑重伤,扔下容颜被毁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兰陵,挟持了司马鹿鸣和姜曲消失了。
刻骨衣袖被点着了,奈何身上的枷锁动弹不得,被烧死是极痛苦的,他不怕死,可他还有心愿没有达成,不甘心就这样死。
长生记着自己欠着刻骨一个锦袋,薏米和师弟还拿了他们的东西抵押,做人是不可言而无信的,也不能见死不救,她知道那火无法轻易扑灭,“能不能把他身上的火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