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灵扔下一句“朽木不可雕。”走了。弗恃想着他这笨徒儿偶尔也是能把人气得内伤不治的,再稍稍点拨点拨,或许哪一日能开窍又多出一项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非恒走过来道,“你明知她就是这个脾气,偏还要与她争执,说过多少回了,让一让让一让,怎就是不听。”
弗恃挖了挖耳朵,他这些师兄上了年纪也越来越啰嗦了,都明知他不听了,还不厌其烦每回都要念叨一回,弗恃瞧了一眼指甲缝里的污泥,手往衣服上擦,“从来只有大让小,哪来小让大的,我那声师姐可不是白叫的,叫得师姐就得受师弟的气。只是她一大把年纪了,还这般心浮气躁,估计她这修为也难有突破了。”
非恒心想还真是被弗恃说中了,慎灵修行境界停滞不前,脾气才会较之前更急躁。
徐清走了过来,长生和司马鹿鸣恭敬的作揖,徐清对众妙道,“你带他们去吧。”
众妙斜了弗恃一眼,他倒是有脸面说慎灵,他自己何尝不是以小欺大,“明知道若直接和我开口,我肯定不答应,你就绕了一个弯,先求到师兄那,再由师兄跟我开口。你是打算当一辈子无赖是么。”
弗恃笑道,“师兄这说的是什么话,有借有还。”
众妙心想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