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曲道,“诸位明鉴,若司马师弟真是魔君,不留在魔都反而要留在玉虚,这不是矛盾么。”
张嫣道,“这可难说了,魔人狡诈,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需要这位新任的魔君里应外合于我正道不利。司马鹿鸣是弗恃的徒弟,只要他是有心隐瞒,这层身份就是他最好的掩护。”
弗恃板起脸道,“我怎么听着你们像已经认定了,怎么?这是上门来跟我讨人的是么。”
药愚如何不知长生和司马鹿鸣就是弗恃的命门,他们这次上来不就是要弄清楚事情么,何必摆出一张随时要动手的臭脸,“我们也不是什么人随便说一句都信,只是此事事关重大,自然要谨慎行事,你把司马鹿鸣叫出来,一验便知他是否入了魔,若是没有,我们自然就散了。”
弗恃不语,且不说鹿鸣不在山上,即便是在,他也不可能叫他出来,他受那把剑的影响,体内已经滋生了魔性,只是用欧阳靖的药暂且压制,慎灵他们才不觉,若是刻意的验,总有法子,瞒是瞒不住的,“我说了他下山了,归期我也不知。”
欧阳一道,“那便召他回来,你写封信去,他总不会连你的话都不听吧,一两日我们等得了。”
什么意思,这是说司马鹿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