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灵气得每根头发丝都竖了起来,这把锁她一直小心保管,至今只用过三次,她吼道,“你除了会说你不是故意的你还会说什么!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不是,长生把锁递向慎灵,她其实是想说,“我好像复原不了了。”
“这还用你告诉我么!”九环锁已被她拧得认不出原样,慎灵呼吸急促,气血翻腾,若此时有人和她说长生是她仇家派来,存心叫她折损阳寿,她必然是深信不疑。
弗恃道,“长生,进去救你师弟。”
“哦。”长生进了戒堂,想扶起昏迷的司马鹿鸣离开,手触碰到他冰凉的皮肤,他回家的四日一幕幕如走马灯般闪过,那是活在炼狱的四日,他被他父亲挑断手筋时尚有意识,身上的伤痛不及内心痛楚的十分之一,和他原先的剑生了共鸣。
祭剑的也算是司马鹿鸣的亲人,一脉血缘相似的境遇,剑身微微颤动,似在低泣。
司马娄嘉自知处理不了剑中灵,将剑一并送上了玉虚,他们都是被司马家遗弃了的。不论司马娄嘉是否有莫大的苦衷,事实上,他们都是被舍弃了。
身后一道剑气袭来,长生往左滚了一圈,剑气落在墙上悬着的戒尺之上,将平日里慎灵用来责罚弟子打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