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三四点营业,十点左右关门,一天营业时间也就五六小时,扣除两个人的生理期间,绝不可能卖淫六百一十五次;
三是工资2700元是陈大丫做保姆所得,帮忙收钱纯属义务劳动,绝非非法获利;四是收钱行为绝非管理行为……”
两个人唇枪舌剑,几番来往,黄一曦正说得兴起,办公室电话铃声响起,骆法官赶紧用手势按停。
走出法院后,许燕彬回望着法院,惴惴不安地问,“你说骆法官会同意陈大丫的上诉吗?”
两个人都没看过案件卷宗,根据的也只是陈大丫本人的供述,所以黄一曦说的都是推论,好在骆法官知道黄一曦为人,没有训斥她,今天来的也只是是否批准二审立案前的调查。
黄一曦心情沉重,她没想到骆法官和她意见相左,但她相信骆法官的职业道德,“我相信骆法官会去调查,而且如果骆法官不同意的话,只怕这个法院没有任何一个法官会同意。”
虽然骆法官一直否认黄一曦的理由,认为不可能改变量刑的案件上诉也只是浪费司法资源,但黄一曦就是有迷一样的自信,认为骆法官会同意她的看法。
“如果骆法官不同意,黄律师你会放弃吗?”许燕彬情绪低沉,一开始她觉得